趣游话外 > > 鬼故事之药引(古书一种)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鬼故事之药引(古书一种)
悬疑惊悚连载
“百年后的我”的倾心著作,古书一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角是一种,古书,脚步的悬疑惊悚,医生小说《鬼故事之药引》,这是网络小说家“百年后的我”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2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3:58: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鬼故事之药引
主角:古书,一种 更新:2025-10-02 04: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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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村里闹瘟疫,我阿爷是唯一的赤脚医生。他每晚背着药箱出门,清晨才回,
带回的药救活了半个村。可那些被救活的人,七天后都会莫名惨死——全身血液干涸,
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后来我发现,阿爷的药箱底层藏着一本泛黄的古书,
上面写着:“以命换命,此乃医者之大忌。”而最后一页,赫然画着我的生辰八字。
---雨下个不停,敲打在陈家村歪斜的屋顶和泥泞不堪的小路上,
也敲打在我家那扇糊着厚厚桑皮纸的窗棂上,噼啪作响,让人心烦意乱。
这年的霉雨季节格外的长,带来的不光是湿漉漉的墙角和永远也晾不干的衣衫,
还有那股子越来越浓的、掺在潮湿空气里的死气。瘟疫来了。
起初只是村东头陈老栓家的小娃儿拉肚子、发高烧,浑身起些红疹子。郎中来看了,
开了几服发散的药,没顶用。没过两天,那娃儿就没了气。紧接着,
就像灶膛里溅出的火星子落进了干透的柴火堆,一家,两家,大半个村子都染上了。咳嗽声,
呻吟声,还有夜里骤然响起的、撕心裂肺的哭丧声,成了村子里唯一的调子。
土郎中的草药吃下去不见起色,邻村请来的大夫隔着村口那条小河看了几眼,就摆摆手,
掩着口鼻匆匆走了,留下话,说是“邪气入骨,没得救”。村子被一股绝望的灰雾笼罩着,
家家户户门扉紧闭,路上见了人也不敢打招呼,只互相瞅着对方脸上那层死灰气,
心里揣测着下一个轮到的会是谁。只有我阿爷,陈老先生,
是这灰暗天地里唯一还在动的一抹影子。阿爷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年轻时走过南闯过北,
据说还在一个大药堂里当过几年学徒,识得草药,懂得脉理。平日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
都来找他。他脾气有些怪,不爱说话,但心肠是好的,几把草药,几根银针,
往往就能解人痛苦。如今村子遭了难,他更是责无旁贷。只是,他救人的法子,也透着古怪。
他不像以前那样,就在自家堂屋里给人看诊抓药。每到天色擦黑,
那轮惨白的日头彻底被远处墨黑的山脊吞没,阿爷就会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墙角,
拿起他那口磨得边角都有些发白的旧药箱。那药箱是深棕色的牛皮鞣制,年头久了,
表面布满划痕,铜扣也泛着沉沉的暗光。阿爷会用一个掉了毛的软刷,
仔仔细细地把药箱刷一遍,然后,从里屋的柜子深处,
取出几包用厚厚草纸裹着、气味格外辛辣冲鼻的药材,小心翼翼地塞进药箱底层。那味道,
不像我平日里帮他整理的柴胡、甘草、金银花,
倒有点像……像陈年的血竭混着某种腐败的根茎,闻一下,直冲脑门子,让人发晕。“阿爷,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头几天,我总这么问。阿爷从不回头,只“嗯”一声,
声音低沉沙哑。他用一条洗得发灰的蓝布巾,把药箱牢牢捆在背上,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身影便融进了门外沉沉的夜色和雨幕里。村子死寂,
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格外清晰,又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我趴在窗口,
看着那点昏黄的灯笼光晕在雨丝中摇曳,最终被黑暗吞噬,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点担心,有点害怕,还有点……莫名的空洞。阿爷总要到天快亮时,
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来。一身的水汽,裤腿上溅满泥点,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窝深陷,
嘴唇干裂。那口药箱似乎比出门时沉了不少,
铜扣上偶尔会沾着几点暗红色的、像是凝固了的脏东西。他从不让我碰那药箱,
回来后总是径直走进他那间当做药房的小偏屋,关上门,好一阵子,里面会传出捣药的声音,
沉闷而规律,咚,咚,咚,敲得人心头发慌。然后,他会拿出几包配好的药,
吩咐我:“送去村西头李二家”,“河口那家,孩子烧得厉害的”。说来也奇,
那些眼看着只有出气没进气的病人,吃了阿爷带回来的药,灌下去,不出一个时辰,
高烧就能退下去,身上的红疹也开始消褪,人竟能挣扎着坐起来,要水喝。
村子里渐渐有了生气,那些绝望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陈老先生是活菩萨啊!
”“要不是陈老先生,咱们村就完了!”感激的话,隔着院墙都能飘进来。阿爷只是点点头,
脸上不见丝毫喜色,那皱纹仿佛比瘟疫前更深了,像是用刻刀狠狠划上去的。
他的眼神总是飘忽着,看天,看地,看远处雾气缭绕的山,就是不怎么看人。
我心里那点不安,却像水底的苔藓,悄无声息地蔓延。最先不对劲的,是村西头的李二叔。
他是阿爷救回来的头一批人之一,病好利索了,还下地干了两天活,逢人便夸阿爷医术通神。
可就在他病愈后的第七天头上,出事了。那天清晨,李二婶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村子的宁静。
人们闻声赶去,只见李二叔直挺挺地躺在自家炕上,眼睛瞪得溜圆,几乎要凸出眼眶,
死死盯着房梁,嘴巴大张着,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而他的身子,
蜷缩得像一段干枯的树根,浑身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皱褶深得能夹住纸,
那种黄里透黑的颜色,绝非活人该有。最骇人的是,他身上看不到一滴血的痕迹,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某个夜晚被什么东西一点不剩地,嘬干了。村子里刚驱散一点的阴云,
瞬间又凝聚起来,而且更浓,更重。人们私下里窃窃私语,说是瘟疫没好利索,中了邪风。
阿爷去看了一眼,回来后在堂屋里坐了很久,一动不动,像尊泥塑的菩萨。我给他端水,
碰到他的手,冰凉。恐怖并未结束。紧接着,是河口那家刚退烧的孩子,
也是在病好的第七天,被发现以同样的方式,成了一具蜷缩的干尸。然后是村南的赵寡妇,
村北的陈铁匠……一个接一个,凡是被阿爷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都在七天之后,血液干涸,
惨死家中。“七日索命……”“是诅咒!肯定是触怒了哪路邪神!
”恐慌像野火般烧遍了整个村子。先前那些感激的目光,如今落在阿爷身上,
都变成了惊疑、恐惧,甚至隐藏的怨恨。白天还有人敢上门求药,到了晚上,我家院子周围,
连条野狗都不愿意路过。村里人开始绕着我家的院子走,看我的眼神,
也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疏离和怜悯。阿爷依旧每晚背着药箱出门,天快亮时回来。
他的背更驼了,脚步也更沉。只是那药箱,似乎一次比一次回来时更沉,
那铜扣上暗红色的污迹,也似乎一次比一次更明显,更刺眼。我心里的疑惧,像滚雪球一样,
越滚越大。那些被吸干血的尸体,阿爷深夜诡异的出行,药箱上可疑的污迹,
还有他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与……某种让我心惊肉跳的东西,交织在一起,
缠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必须知道答案。那天晚上,雨下得格外大,
哗哗的雨声像是要把整个村子都淹没。阿爷又像往常一样,捆好药箱,提着灯笼,
一脚深一脚浅地消失在雨幕中。那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最终被哗啦啦的雨声盖过。
我站在堂屋门口,心怦怦直跳。偏房的门,虚掩着。那里放着阿爷的药箱,
和他从不让我触碰的那些“宝贝”药材。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带着刺骨的凉意。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轻轻推开了那扇门。屋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
混杂着那股子特殊的、令人作呕的辛辣气。墙角立着阿爷刚放下的药箱,在昏暗的光线下,
像一个沉默的、藏着无数秘密的怪物。我一步步走过去,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伸出手,摸向那冰凉的铜扣。“咔哒”一声轻响。扣子弹开。我掀开箱盖。
上面一层是熟悉的银针、艾卷、几个小瓷瓶。我小心地将它们拿出来,放在一旁。
底下是几包用厚厚草纸包裹的药材,散发着那股冲鼻的辛辣味。我屏住呼吸,
将药包也取了出来。药箱底层,铺着一层干枯的、不知名的暗褐色草药。
我用手拨开这些草药,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物件。我的心猛地一缩。
那是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把它抽了出来,油布入手沉甸甸的,
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和阴寒。手抖得厉害,我费了好大劲,才解开那系得紧紧的油布绳结。
一层,两层……油布散开,里面露出的,果然是一本书。
一本纸页彻底泛黄、卷边严重的线装古书。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只有一些模糊扭曲的、像是用朱砂绘制的怪异图案,那红色已经暗淡发黑,
却依然透着一股邪气。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颤抖着,翻开第一页。
字是竖排的毛笔字,墨迹深浅不一,有些地方已经晕开模糊。
写的是一些完全看不懂的草药名和人体部位,配伍在一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取寅时阴魄,合子夜露华……”“……以生气引之,渡入己身……”我越看心越沉,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些语句支离破碎,但字里行间,
都透着一股用常理无法解释的、阴邪的味道。我快速地向后翻着,
手指被粗糙的纸页边缘划了一下,也浑然不觉。直到,那一行字,像烧红的烙铁,
猛地烫进了我的眼睛里。就在书页接近中间的一页,字体陡然变得凝重而森然,
仿佛书写者灌注了全部的恐惧与警告:“以命换命,此乃医者之大忌。习此术者,必遭天谴,
累及血脉,永世不得超生。
”“以命换命……”“累及血脉……”这几个字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炸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阿爷救活的人,七天后血液干涸而死……这就是“以命换命”?他用那些病人的命,
换了另一些人的命?那“累及血脉”呢?我……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浑身汗毛倒竖,几乎要握不住那本邪异的书。不,不可能!
阿爷他……他怎么会……我像是疯了一样,手指不受控制地继续向后翻,纸页哗啦啦地响,
在死寂的偏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想要找到更多证据,证明这不是真的,或者,
找到能解释这一切的缘由。书页停在了最后一页。这一页没有文字。只有一幅图。
是用朱砂精心绘制的,一个简易的、代表生辰八字的命盘图。干支纪年,月,日,时辰,
环列四周,中间是诡异的符咒。那上面的年份,属相,
时辰……我死死地盯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干支符号,脑子里飞快地换算着。戊子年,冬月,
十七,子时。这……这是我的生辰!轰隆——!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夜幕,
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耀眼的电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偏房,
也照亮了我手中那本摊开的古书,以及书上那鲜红刺目、仿佛刚刚用鲜血写就的,
我的生辰八字。雷声滚过,世界重归黑暗和死寂。只有哗啦啦的雨声,越来越大。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手里的古书变得无比滚烫,
又无比沉重,几乎要灼穿我的手掌,压垮我的胳膊。
“以命换命……累及血脉……”那警告和这生辰八字,像两条冰冷的毒蛇,
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脖子,越收越紧。原来,那些被救活又惨死的人,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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