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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到处说她未婚什么小说

夏来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夫人到处说她未婚什么小说》是网络作者“夏来风”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赵校尉阿详情概述:1我叫林大黄家村的媳日头刚偏我正院里劈手臂粗的柴在我手里那柄沉甸甸的柴刀就跟豆腐似“咔嚓”一声脆利落分成两切口平整得能照见人我抹了把额角的细心里盘算着这些柴够烧好几天的别人都说我嫁得夫君识文断模样周就是身子骨看起来文弱了所以家里劈柴、担水这些重自然都落到了我身挺我别的不就是有把子力我爹从小就大丫能抡起柴刀比...

主角:赵校尉,阿锦   更新:2025-08-25 12: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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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林大丫,黄家村的媳妇。日头刚偏西,我正院里劈柴。手臂粗的柴火,

在我手里那柄沉甸甸的柴刀下,就跟豆腐似的,“咔嚓”一声脆响,利落分成两半,

切口平整得能照见人影。我抹了把额角的细汗,心里盘算着这些柴够烧好几天的了。

别人都说我嫁得好,夫君识文断字,模样周正,就是身子骨看起来文弱了些。

所以家里劈柴、担水这些重活,自然都落到了我身上。挺好,我别的不行,就是有把子力气,

我爹从小就说,大丫能干,抡起柴刀比风还快。我刚把最后一块柴码放整齐,一抬眼,

就见我夫君捏着一封信站在屋檐下,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娘子……”他声音发涩,几乎听不见。我心里咯噔一下,将柴刀往木墩上一剁,

快步走过去:“咋了?出啥事了?”他平日里总是从容温和,何曾有过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把信递给我,手指冰凉。我不识字,但认得那信纸角落一点暗红的印记,像干涸的血,

刺得我眼睛生疼。“阿姐从前线捎来的……”夫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带着压不住的颤音,“路上不太平,转移时……阿锦……阿锦走丢了。”阿锦!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冒出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每次见了我,

都像只小雀儿一样扑过来,甜甜糯糯地喊“舅母”,还会把偷偷省下的糖糕塞给我吃。

战乱、流民、烽火连天……一个小姑娘走丢在里面?她会怕,会饿,

会遇到坏人……我心头猛地一抽,一股说不出的焦灼和怒气直冲头顶,

手下意识狠狠攥紧了旁边平时用来碾谷子的石磨边缘!“咔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满腔的怒火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我低头一看,

心跳都漏了一拍。那实心的石磨盘……竟从我手按的地方裂开了一道缝!

那裂缝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张牙舞爪地蔓延开。我:“……”夫君:“!!!”他猛地抬头,

看看裂开的磨盘,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探究,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我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磨盘是不是……是不是年头太久了?

风刮日晒的……我、我就轻轻挨了一下……”夫君没说话,只是那双总是温润的眼睛,

此刻深得像秋日的寒潭,看不到底。他沉默了半晌,目光从石磨移到我脸上,再开口时,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果决:“我们得去找阿锦。绝不能让她出事。”“嗯!

”我重重点头,心里又慌又急,那股子蛮劲无处发泄,下意识就想去找我的柴刀。

“我去收拾干粮!我力气大,能多背些!路上要是有坏人拦路,我、我还能把他们拦住!

” 我晃了晃拳头。我转身就要往灶房冲,却听夫君在身后轻声问,

语气复杂难辨:“大丫……你爹当年……到底教了你些什么功夫?”我顿住脚,茫然回头。

我爹?一个失踪多年的老农罢了。

刀都恰到好处劈在旧茬口上、挑水不许洒出一滴、开荒要一口气犁完半亩地……还能教什么?

“就是……庄稼把式啊。”我老实回答,不明白夫君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夫君看着我,良久,

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裹着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快去收拾吧。”2收拾停当,

天已擦黑。我和夫君谁也没提休息,借着微弱的月光就上了路。夫君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里面是干粮和水囊。而我,则扛着一个快比我人高的硕大行囊,

里面塞满了饼子、肉脯、还有我硬塞进去的一床厚被子。万一找到阿锦,孩子可不能冻着。

夫君几次想帮我分担些,都被我躲开了:“没事儿,夫君,我扛得动,

这比咱家粮囤轻省多了!”路比我想象的难走多了。官道坑坑洼洼,两旁尽是荒废的田地,

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呜呜地响,像是有无数人在暗处哭泣。

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流民蜷缩在路边,眼神空洞,看得人心头发紧。“唉,

这世道……”夫君低声叹息,将袍子裹紧了些,下意识地把我往路中间拉了拉,

想让我离那些流民远些。他总是这样,觉得我需要保护。我没说话,

只是把肩上的包袱往上颠了颠,脚步放得更稳。爹说过,走远路,步子要稳,气要匀。

一连走了两天,干粮消耗得比想象快。遇到的流民越来越多,眼神里的绝望也更深,

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第三天晌午,我们在一处破败的茶棚歇脚,拿出最后两块饼子。

还没等我们啃上两口,旁边突然窜出三个衣衫褴褛的汉子,眼睛死死盯着我们手里的饼,

绿油油的,像饿狼。“把吃的留下!”为首的那个哑着嗓子吼道,

挥着一根木棍就扑向我夫君,显然觉得他更好对付。“夫君小心!”我心头一急,

想也没想就抓起靠在桌边那根用来挑行李的扁担,下意识地横着一格。那动作,

像极了平时挑着满担谷子时,拨开田埂边伸过来的杂草。“砰!”一声闷响。

那汉子“哎哟”一声,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手腕剧痛,木棍脱手飞了出去。

整个人也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满脸的不可置信。另外两人愣了一下,

怪叫着一起冲上来。我有点慌,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眼看一人伸手要抓我们的包袱,

我手腕一抖,扁担头顺势向下一敲。就跟我平时敲打晾晒的稻谷,

把不饱满的谷粒敲下来一模一样。“啪!”那一声格外清脆,精准地敲在那人探出的手背上。

“嗷——!”那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抱着瞬间肿起老高的手跳脚。最后一人见状,

吓得扭头就想跑。我一着急,怕他跑去叫更多人,扁担往前一递,想拦在他前面。爹说过,

拦惊牛的时候,杆子要快,要准,要卡住牛脖子。扁担头不轻不重地戳在了那人的后腰眼上。

他正发力要跑,被这么一戳,顿时岔了气,“呃”地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爬都爬不起来。电光火石间,三个找麻烦的全都躺下了。我握着扁担,

还有点发懵,看着地上呻吟的三人,讷讷道:“你、你们……走路咋不看道呢?

撞我扁担上了……”那三人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

屁滚尿流地跑没了影,连掉在地上的木棍都忘了捡。四周一片寂静,

茶棚里其他几个零星的流民早就躲得远远的,大气不敢出。我放下扁担,松了口气,

转头对夫君说:“好了,没事了夫君,咱们快吃吧,饼子都快凉了……”一抬头,

却对上了夫君复杂的目光。他看看地上那根毫发无损的扁担,又看看我,

再看看跑得没影的那三人,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大丫……”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干涩,“你刚才那几下……像是练过?”“练过?

”我茫然地眨眨眼,低头看了看扁担,恍然大悟,“哦,夫君你说这个啊?”“这哪用练,

干活干多了就会了。“挑担子的时候,就怕磕磕碰碰,得会格挡;晒谷子的时候,

得会敲打;有时候田埂窄,牛不听话,也得会拦……“都是庄稼把式,爹以前常说的。

”我说得理所当然,夫君却听得一脸恍惚,仿佛我说的不是农活,而是什么绝世武功秘籍。

他默默地把手里的饼子掰了一大半递给我,声音飘忽:“……多吃点。补充……力气。

”我高兴地接过来,用力咬了一口,嗯,凉了的饼子也挺香!夫君看着我狼吞虎咽,

眼神却飘向了远方尘土飞扬的官道。他眉头微微蹙起,低声自语,仿佛在问我,

又像是在问自己:“庄稼把式……么?岳父大人,您教的这‘庄稼把式’,

未免也……太厉害了些。”他心中的疑团,如同这官道上的尘土,越滚越大。

而我只顾着啃饼子,心里琢磨着:得快些找到阿锦才好,孩子肯定饿坏了。3越往前走,

景象越发凄凉。废弃的村庄,路旁偶尔可见无人收拾的骸骨,

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味道。我们的干粮彻底见了底,夫君的嘴唇起了干皮,

眉头锁得越来越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打听消息。”夫君哑着嗓子说,

目光扫过路边几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流民,最终落在了一个蹲在土墙根下的小男孩身上。

那孩子约莫七八岁年纪,比其他流民看起来稍微机灵些,一双大眼睛因为瘦而显得格外突出,

正小心翼翼地啃着一小块看不清颜色的树根。夫君走过去,蹲下身,

从怀里掏出最后小半块饼子,语气尽可能温和:“小兄弟,跟你打听个事。

”男孩的眼睛瞬间死死盯住了那块饼,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却不敢上前。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穿着鹅黄色小袄,梳着两个小揪揪,眼睛很大的小姑娘?

大概五六岁模样。”夫君比划着阿锦的身高和特征。男孩猛地抬头,看看饼,又看看夫君,

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飞快地瞟了一眼不远处几个眼神凶悍的流民,

小脸绷得紧紧的。我心里着急,忍不住也凑过去,从我的大包袱里摸索。其实是从空间里,

又掏出两个更厚实的杂粮饼子,递到他面前:“好孩子,你要是知道,告诉我们,

饼子都给你。”男孩看着那三个饼子,眼睛都直了。这够他吃好几天的!

生存的本能最终压过了恐惧。他猛地一把抓过饼子,死死搂在怀里,然后压低声音,

语速极快地说:“见过!前天,在那边那个废弃的驿站着!有个穿得挺好的小姑娘在睡觉,

旁边还有几个人看着……不像好人!”他伸手指向官道的一个岔路方向,说完,像是怕极了,

抱着饼子扭头就钻进了旁边的破屋子里,瞬间没了踪影。夫君猛地站起身,

脸色凝重:“驿站?有人看着?不像好人?”他看向我,眼中交织着希望和更深的忧虑,

“大丫,我们得快!”“哎!”我应了一声,扛起包袱就跟上。听到阿锦的消息,

我只觉得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脚步快得夫君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那驿站离得并不远,

但格外破败。牌匾歪斜,门窗大多破损,院子里杂草丛生,一股子霉味。我们放轻脚步,

小心翼翼地走进去。里面光线昏暗,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缺腿的桌子歪倒在地。

夫君紧张地四下搜寻,呼吸都屏住了。我却一眼就看到了!在最角落里,

一堆干草铺成的简陋“床铺”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那里,

身上盖着一件陌生的灰色粗布外衣,睡得正沉。那不是阿锦是谁?!她小脸有点脏,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呼吸平稳,看上去没受什么伤。“阿锦!”夫君低呼一声,

就要冲过去。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欢喜得差点叫出来,赶紧快走几步想抱起孩子。

心里太急,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踢到了旁边一个废弃的石墩子。“哐当!

”那石墩子竟被我踢得滚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在寂静的驿站里格外吓人。

夫君:“!!!”他猛地回头看我,眼里的震惊都快溢出来了。我吓得赶紧捂住嘴,

一脸懊恼:“哎呀!

这、这破凳子放这儿绊人……”我心虚地瞟了一眼那起码百十来斤的石墩子,赶紧岔开话题,

“快看看阿锦咋样?”夫君深吸一口气,似乎把无数疑问又咽了回去,快步走到阿锦身边,

轻轻探了探她的鼻息和额头,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睡着了。”我也凑过去,

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抱她又怕自己手重弄醒她,只好笨拙地用手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脸。

就在这时,夫君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将我往身后一拉,低声道:“别出声!”我一愣,

顺着他警惕的目光看向驿站破败的窗外。只见院外的荒草丛似乎不自然地晃动了几下,

三个身影一闪而过,迅速躲到了断墙后面。虽然只是一瞥,但我看清了,是两男一女,

眼神鬼鬼祟祟地正朝着我们这边窥探!夫君的声音压得极低,手微微收紧,

“看来我们被盯上了。他们守着阿锦,像是在等什么。”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又攥紧了拳头。原来阿锦不是走丢,是被人扣下了?这些人想用阿锦做什么?

“夫君,咋办?”我小声问,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挡在了他和阿锦前面,眼睛紧紧盯着窗外。

夫君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快速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们人多,我们带着孩子,

硬碰不明智。我看后面有个破门,我们悄悄从后面走,尽快离开。”他弯腰,

小心翼翼地将还在熟睡的阿锦抱进怀里,用那件灰色外衣裹好。

我立刻把我的大包袱重新甩上肩,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半截的门闩握在手里,这看着挺结实,

防身应该还行。夫君抱着阿锦,对我使了个眼色,率先悄无声息地向后门挪去。

我紧跟在他身后,全身的弦都绷紧了,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三个人,

还躲在断墙后,似乎还没发现我们已经要离开了。就在我们快要踏出后门的那一刻,

我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压得极低的交谈声。“……睡了?”“嗯,药量足,

够睡到天黑……”“……看紧了……可是……值大钱……”断断续续的几个词飘进来,

让我心头火起!果然是这些坏蛋给阿锦下了药!还想拿她卖钱!我气得牙痒痒,

手里的半截门闩被我捏得咯吱作响。夫君显然也听到了,脸色更加冰寒,他对我摇了摇头,

示意此刻绝不能冲动。我们抱着孩子,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破败驿站,

迅速汇入官道旁杂乱的车辙和足迹中。4离开驿站一段距离,官道上人流稍多了一些,

但大多是面黄肌瘦、步履蹒跚的流民。夫君抱着阿锦,尽量低着头,混在人群里快步往前走。

我扛着大包袱,紧紧跟在他身侧,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向身后。那三个人跟上来了。

他们不远不近地吊着,假装也是赶路的流民,但那双眼睛却像钩子一样,死死钉在我们身上,

尤其是夫君怀里的阿锦。那个穿着粗布裙的女人还朝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跟旁边那个高个男人低声说着什么。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不是怕,是气的。

这些坏蛋,还敢跟着!想把阿锦抢回去吗?夫君显然也发现了,他的脊背绷得笔直,

低声对我说:“大丫,跟紧我,别回头。我们得快些,看能不能甩掉他们。”“嗯!

”我应着,把手里的半截门闩攥得更紧了。这棍子握着还挺顺手,

比我平时劈柴的柴刀轻多了。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三人跟得更紧了,

几乎只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前方道路变得狭窄,两侧是半人高的荒草。“呔!前面那两人,

给老子站住!”终于,那个高个男人忍不住了,猛地加快脚步冲了上来,拦在我们面前,

脸上带着一股狠厉。另外两人也迅速围了上来,堵住了我们的退路。流民们见状,

纷纷惊恐地避让开,留下了一片空地。夫君猛地停住脚步,将阿锦更紧地护在怀里,

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光天化日,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那女人尖声笑起来,

眼神贪婪地盯着阿锦,“把那小丫头放下!那是我们走丢的妹子!”“胡说!

”我气得往前一步,挡在夫君前面,“阿锦明明是我外甥女!是你们给她下了药!”“哟,

这傻大个娘们倒不傻?”另一个矮壮的男人嗤笑一声,挥着手里的一根短棍,

“识相的就赶紧滚!把这丫头和包袱留下,不然爷手里的棍子可不认人!

”高个男人似乎懒得再多说,直接伸手就想来抓夫君怀里的阿锦。我心头火起,想也没想,

握着那半截门闩就往前一递,格开他的手。那动作,

跟我平时用烧火棍拨开灶膛里烧得太旺的柴火没什么两样。“啪!”一声脆响。

那高个男人“嗷”一嗓子,猛地缩回手,手腕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你……你这婆娘……”“大哥!”那矮壮男人见状,骂了一句,

抡起短棍就朝我砸来,势头凶狠。我有点慌,下意识地把门闩往上一抬,想去架住那根棍子。

这动作我熟,晾晒高粱时,用长杆子顶起沉甸甸的秸秆垛,就得这么又稳又准地往上顶。

“镗!”两棍相交,发出一声闷响。

那矮壮男人只觉得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从棍子上传来。他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直流,

那根短棍更是拿捏不住,“嗖”地一声脱手飞了出去,远远掉进了草丛里。

他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整条胳膊都在发抖,满脸的惊骇欲绝。

“当家的!”那女人尖叫一声,表情变得狰狞,竟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

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我更慌了,这动刀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情急之下,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手腕一翻,门闩借着刚才上挑的力道,顺势就朝着她下盘扫了过去。

就像秋收后,在田里扫拢那些散落的稻穗,要又快又干净。门闩带着风声,

精准地扫在那女人的小腿上。“哎哟!”她痛呼一声,下盘不稳,整个人失去平衡,

向前扑倒,手里的剪刀也摔飞出去,脸朝下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嘴泥,

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了。电光火石间,三个凶神恶煞的坏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呻吟。

我握着门闩,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狼狈的三人,松了口气,

老实巴巴地劝道:“你看,我就说……走路要看好脚下,

不能抢别人家孩子……”那三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仿佛我不是人,而是什么山精野怪。

高个男人挣扎着爬起来,甚至不敢再看我们,搀起还在哼哼的同伴,

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没了影,比来时快了十倍不止。四周一片寂静,

远处旁观的流民们都看傻了,鸦雀无声。我扔掉门闩,拍了拍手上的灰,

赶紧转身问夫君:“夫君,你没事吧?阿锦没吓着吧?”一回头,却见夫君正怔怔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我刚才握门闩的手上,然后又缓缓移到我脸上,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震惊、茫然、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恍然?他怀里的阿锦似乎被刚才的动静惊扰,

不安地动了动,但药效没过,依旧沉睡着。“大丫……”夫君的声音有些飘忽。他顿了顿,

像是在极力组织语言,最终却问出了一个让我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刚才……扫倒那个女人的那一下……是不是……很像秋天扫稻谷?”我愣了一下,

立刻点头,还有点小高兴:“夫君你看出来啦?对啊!就是那个劲儿!

爹以前总说我稻谷扫得又快又干净,地上的颗粒都能扫拢呢!”没想到夫君连这个都懂!

夫君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哭,

最终化为一抹深深的、难以置信的叹息。他抬头望了望天,

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根普普通通的半截门闩,喃喃自语,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扫稻谷……拨灶火……顶秸秆垛……岳父大人,

您教的这些‘农活’……怕是够千军万马里扫几个来回了……”他再次看向我时,

眼神里的探究几乎要化为实质,但最终,他只是深吸一口气,将阿锦更稳地抱好,

声音恢复了镇定:“没事了,我们快回家。”“哎!”我高兴地应道,重新扛起我的大包袱,

觉得浑身轻松。坏人打跑了,夫君好像也没怪我惹事。夫君抱着阿锦走在前面,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踏实又暖和。就是有点可惜,那半截门闩还挺好用的,

刚才扔得有点快了。5眼看熟悉的村口在望,天色也已近黄昏。

夫君一直紧绷的脊背终于稍稍放松了些,但抱着阿锦的手臂依旧稳当。

我们家的小院静静伫立在村尾,炊烟袅袅——是弟弟林二狗在家。刚推开吱呀作响的篱笆门,

一个身影就如旋风般从灶房里冲了出来,正是我弟二狗。他围着粗布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

脸上沾着点灶灰。“姐!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找着……”他话没说完,

就看到夫君怀里熟睡的阿锦,眼睛顿时亮了,压低了声音,“找着了!太好了!阿锦没事吧?

”“没事,就是吓着了,睡得沉。”夫君低声应着,小心翼翼地将阿锦抱进屋里,

安置在铺着干净软布的炕上。我放下那个巨大的包袱,长长舒了口气,

感觉肩膀都轻了好几斤。还是家里好啊!二狗凑过来,围着阿锦看了又看,

确认小家伙呼吸平稳,只是睡着,这才彻底放心。他扭头看向我和夫君,

这才注意到我们满身的尘土和眉宇间的疲惫。“姐,姐夫,路上没出啥事吧?”他挠挠头,

语气带着关切,“我看你们脸色都不太好。”夫君倒了碗水,慢慢喝着,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那种让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又浮现出来。他顿了顿,

才开口:“路上……是遇到了点麻烦。多亏了你姐……”“啊?啥麻烦?

”二狗立刻紧张起来,上下打量我,“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了?

我找他们算账去!”他说着就撸袖子,那架势跟他平时说要去找偷鸡的黄鼠狼算账一模一样。

“没事没事,”我连忙摆手,不想他担心,“就是几个走路不长眼的,

撞我挑行李的扁担上了,没啥大事,都解决了。”我说得轻描淡写,顺手拿起桌上的抹布,

习惯性地想去擦擦桌子。夫君看着我那“解决了”的表情,

端着水碗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沉默片刻,忽然转向二狗,状似随意地问道:“二狗,

岳父大人当年……除了教你们劈柴挑水,还教过你们别的吗?

比如……怎么应付路上遇到的麻烦?”二狗被问得一愣,眨巴着眼睛,一脸理所当然:“爹?

爹就教我们干农活啊!哦,对了,爹还说,要是遇到野狗拦路或者不开眼的小毛贼,

就用地里的石头砸,准头要好;要是他们冲过来,就用锄头把扫他们下盘,

爹说那叫‘锄地保苗’,免得糟蹋庄稼;要是被围住了,就用扁担抡圆了打,

爹说那叫‘扬谷去秕’,把坏的糙的都扇出去……”他说得唾沫横飞,还比划了几个动作,

虎虎生风,显然深得其中三昧。夫君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探究慢慢变成了彻底的恍惚,

手里的水碗都快端不稳了。

他喃喃重复着:“锄地保苗……扬谷去秕……砸野狗……”我在一旁点头附和:“对啊对啊,

爹是这么教的。二狗学得可好了,上次邻村张老四家的牛惊了跑咱地里乱踩,

就是二狗一石头砸在牛角上把它吓跑的!爹要是知道,准夸他!

”夫君:“……”他默默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大量的空气来消化这些信息。

他看着我们姐弟俩如同讨论今天白菜长势一般讨论着如何击退歹人,眼神放空了一瞬。

就在这时,屋外院子里突然传来“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

还夹杂着一声压抑的痛呼!“什么人?!”二狗反应极快,脸色一变,

抄起倚在门边的锄头就冲了出去,动作敏捷得像是扑向田鼠的猫。夫君也立刻起身,

将我往身后一拉,警惕地看向窗外。我也紧张起来,顺手就拎起了刚才坐着的榆木小板凳。

这凳子腿结实,抡起来应该比门闩顺手。只见昏暗的院子里,

一个黑影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是想翻墙进来,却没踩稳摔了下来。看那身形打扮,

赫然是白天跟踪我们的三人组里的那个矮壮男人!他竟然贼心不死,摸到家里来了!

那男人见行迹败露,骂骂咧咧地抽出腰间藏的匕首,恶狠狠地朝最先冲出来的二狗扑去!

“二狗小心!”我惊呼。二狗却丝毫不慌,嘴里还嘟囔着:“哪来的瞎耗子,敢钻我家粮仓!

”眼看匕首刺到面前,二狗不闪不避,手腕一抖,

手中的锄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上轻轻一撩。那动作,

精准得像是用锄尖去勾挂在高枝上的葫芦,轻巧而准确无比。“铛!”一声轻响,

锄头尖精准无比地勾中了那人握刀的手腕!“啊呀!”矮壮男人惨叫一声,

只觉手腕剧痛酸麻,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二狗趁势上前半步,锄头把顺势向前一递,戳在那人的腹部,

就像是用长杆子把不肯进圈的犟驴往前推。“呃!”那人顿时弯成了虾米,痛得喘不过气。

二狗脚下也没闲着,就随意地一勾一绊。“噗通!”那矮壮男人下盘失守,

再次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这次直接摔懵了,趴在地上只有哼哼的份。这招我熟,

收麦子时用脚拢麦秸就是这动作。二狗轻松地用脚踩住他的背,捡起地上的匕首,

嫌弃地撇撇嘴:“这破铁片子,还没咱家镰刀快呢。”他抬头看向窗口的我们,

咧开一个憨厚的笑容,“姐,姐夫,没事了!就一个毛贼,估计是饿昏头想偷点吃的,

笨得很!”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过眨眼之间。我松了口气,放下小板凳:“哦,是贼啊,

吓我一跳。二狗你赶紧把他捆了,明天送里正那儿去。”而站在我身前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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